没办法谈什么棋道的!如果跟着她,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她刚才说什么?两军对垒?那可不是两个人互砍,是一群人,成千上万人对砍,虽然他们不会砍到我们,可是战场上,谁能保证呢?”
看着这人,赵琪冷笑一声:“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意外,可能因为淋一场雨就受风寒而死,可能在街上被奔马踩死,可能在踏春时遇上劫匪被砍死。这世上,有谁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刻死去?与其想那么多,我不如把全部精力放在棋艺上!”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我不陪你们发疯!”说完,那人便站了起来:“我退出!”
见那个院生要离开,耿老站在门口拦住了他:“退出可以,但今天晚上的打坐冥想,你必须完成!”
“我已经退出了,我不需要……”院生的话还没有说完,耿老已经一巴掌将他拍倒在地上:“放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这时这个院生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与朱院长同一地位的人说话,他捂着被打疼的脸倒在地上不敢吭声。
看到棋室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耿老沉声说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别不知好歹!凌儿丫头传你们的是高级的内功心法,可以去除你们的心魔,让你们可以更专注于你们想做的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