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今天上午趴棺时吓坏了,好不容易才回神,大家今天晚上只准讲好听的,不要再谈丧事刺激他。”
大家都是至亲,一听就全明白。都责备自己,不应该执行那个风俗,差点搞坏孩子。
开吃,三个男的肯定少不了酒,刘懿奶奶的娘家姓韦,侄儿就是刘懿的表叔,先做了自我介绍后问陈维政:“小兄弟贵姓?”
“不敢称小兄弟,晚辈姓陈,东边挂锄头,耳东陈。”陈维政说。
“是小阮的男朋友?”韦表叔猜测。
“不是。”回答的不是陈维政,是从厢房出来的小男孩,他取下了那顶拉风的棒球帽,脚下的鞋也换成了大头沙滩鞋。“不是蕾姐姐的男朋友,是我姐夫。”
一句话,雷倒全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