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暂时不用,成家后别忘记就行。我当时是完全忘记,我老爸死后家里就不用轮值。我是家里老大,弟弟当时也没有结婚,妹妹嫁了,我成家之后在外地,谁还能记得这些事。现在我学会乖,每年准时寄一点钱给族里公中,族里请谁帮我值日都行。”
陈维政说也不能那样,当场堵门外。
陈维信说:“当时是有点难堪,不过过后一想也对,你心里都没有家族了,家族里为什么还要有你。听我弟弟维义打电话来说,过年的时候你给老一辈的打封包,只要健在的一家一份,这个很好,今年过年我也打。有这帮老的在,族还象个族,没有这些个老的,只怕就散了。”
陈维政说:“有宝龙伯在,不怕!”
“宝龙伯的年纪只怕比十八爷还大!”陈维信说。
“宝字辈的现在主要是宝良伯做主,他得了事业编制,每月工资也有差不多两千,请了酒,村里有头有脸的都去了。”陈维政说,当时他没去,陈爷爷和陈奶奶代表去喝酒。
聊了一会,陈维政觉得这个族哥很诚实,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在部队干得也很累,就问了一句:“信哥你在这里做开心吗?”
“说不上,不敢比,人不同人。”陈维信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