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人的!”区杰说得很认真。
“啊!”阮蕾有点害怕,问:“那你们会不会撤?”
“如果投资环境好,大家工作愉快,我们不会走。”区杰说:“为了这个,维政费煞苦心,先树刘德厚,再立赵长富,然后是陈维信,目的是什么,就是制造一个安全和无人搔扰的环境。柳书记也看到了陈维政的意图,但是他更看重的是电池厂。今天我们还没到庆山,全庆山的县领导以李县长为首都在想方设法分掉我们那四十辆车,公安局局长还想采用强行征用的手段。我估计,只要他们敢动一辆,维政明天就会离开古宜。”
“这些人怎么能够这样!”阮蕾很气愤,又问:“那你们如果撤走,已经投下的资金不是很亏吗?”
“我们生产一年的利润够我们建一百个厂,丢掉一两个厂不当回事。”区杰说。
阮蕾这回知道,她跟陈维政、区杰的距离还有很远很远。
刘懿在一边听,没有插嘴,她知道,她没必要知道这些,只需要给陈维政维持好一个家就足够。陈维政是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在青春期又失去了父亲,他没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更没有享受过母亲的怀抱,他过早的面对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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