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有我没他。”陈维政的方法很简单。
“这样做不好。我不赞成”阮蕾说。
“那你说怎么办?”区杰说。
“这么好的录音就这么用掉了,太可惜!”这一时刻的阮蕾象个阴谋家。
“陈维政,我问你几个问题。”阮蕾问。
“第一、把这个县长搞掉了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顶上?第二、你换个地方建厂就敢保证那个地方没有李伟初这样的人?第三、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建立达到目前的社会关系状况需要多长时间?第四、你走人了,留下刘懿、留下我、留下赵叔、留下姑姑、姑丈,维刚哥、维信哥、留下很多很多关系不浅的人你怎么处理?第五、你的电池、你的抱负,如何实现?”阮蕾说到这,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阮蕾说:“直接索贿十辆车,三百多万,放在哪里都是大罪。首先要让李伟初知道有这个录音,这就象一把剑时时刻刻悬在他的头上,然后要他老老实实的为我所用,如果他老老实实做事,我们就留他一条生路,如果他敢调皮,再致他于死地。最起码,让他平安过渡,等到我们的人成长起来。”
陈维政完全被震憾了,这个阮蕾,不是他能理解的。区杰也用看神仙的眼神看着这个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