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门,开到最大,也只有丝丝黑雾透出。
陈维政关掉阀门,对大Pe桶说:“你撞累了,不撞了,轮到我来撞你。”解开Pe桶外面的防护棉,使劲摇了起来,摇了两分钟,再打开阀门,突然邓中升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不要再摇,再摇老夫就要被摇散了。”
“你是谁?为何卷起黑雾兴风作浪。”邓中升说。
“我也是被黑雾裹胁的灵魂。这段时间黑雾越来越少,我才得以重见天曰。”里面的声音说。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那黑雾是什么东西?”邓中升问。
“我叫方震,一个无聊文人,那个黑雾应该是一种灵体,我一直被包裹其中,不得见过庐山真面目。”
“方震?”陈维政沉吟一下:“莫不是百里先生?”
“今昔何年!还有人能记起区区虚名。”里面不无感叹。
陈维政把Pe桶放倒,把桶盖打开。一团黑雾冲出,陈维政伸手一抓,收紧,黑雾顿时变成了一粒蚕豆大的灵丹,这点残余的黑雾对于陈维政来说,太过藐小。紧跟其后从Pe桶里出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文人,西装革履,通体虚白,状态还不如居安思危。
陈维政用神识一扫桶里,空空如也,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