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就已经基本成型,昨天,法国的全套生产线也已经从南城港运往古宜,剩下的就是流动资金,一两个亿足够。一个完整的厂,也不过是五个亿,你这里半个厂就要五亿,而且还是一个处于低谷的厂。57%,我最多能出到一个亿。如果他们不出手,我就先着手特种车辆方面的工作。等到他们觉得一个亿可以成交了,我们再谈。”
黄厂长觉得比较困难,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对策,太了不起自己帮陈维政出点钱,收完57%,早点开工,就能早点回钱。
事实证明,黄厂长经常有走眼的时候,第二天召开股东大会,在会上明确自己是一定要跟企业共存亡,哪怕亏到一分不剩,也不会放弃自己那43%的股份,因为那是自己之前几十年的心血,就把它当成自己之后几十年的陪葬。黄厂长说得很悲壮,股东们越听越觉得这个人已经很不正常,珍爱生命,远离不正常是每个人的保全之道,股东们都纷纷考虑出让股份,哪怕是亏点也干。
虽然大家都有这种想法,但是谁也不好明说,会议沉静了很久,一个小股东说了句:现在我们的股份,估计白送人还差不多。有谁要?
有人开了头,大家议论纷纷,说:当年原始股才十万元钱一股,整个企业也就是一千万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