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报上我生前的名字吧,我生前叫石达开。”酒醉灵体说。
“石达开,这名字挺熟悉。”陈维政想了想,说:“一百多年前闹长毛,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翼王吧?”
“如果没有第二个石达开,我就算是这个唯一吧!”酒醉灵体说。
“按照记载,说你兵败安顺场,杀身成仁,怎么又变成个酒鬼?”陈维政问。
“如果你曾经被凌迟,经历过那种痛苦,变成酒鬼就一点也不奇怪。”酒醉灵体说话的语调仿佛还能听出一点痛意。
凌迟,一个很陌生的词语,据说是把人剥光,放在一个用鱼网做的袋子里,把袋子吊起来,人的肉会从网眼里挤出来,然后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割下网眼外的肉,直到把人割到最后一口气,期间的痛苦可想而知。突然,陈维政觉得,这种刑罚虽然不人道,可是相当的解气,也很具有威慑力,让人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慄。现在的法律虽然面面俱到,但是似乎没有太强硬太有威慑力的惩罚方式,至于打针处死,对于那些为了生计不顾生命铤而走险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令人向往的结局。
“这一百多年,你老哥就一直这么飘渺不定的在中华大地上游荡?”陈维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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