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笔差不多,跟嫂子玩听诊器也差不多。”任随说。
听到任随的话,大家都笑了。
“那也不如嫂子,人家那才是真本事,治病救人的。”黎卉说。
“小懿你学中医还是西医?”母亲问。
“本来学的是西医,后来毕业分配在县党校医务室,一天到晚事不多,就跟着刘爷爷学中医。”刘懿说:“刘爷爷是维政家姑姑的家公,我们古宜中医的第一号脉。”
“维政的姑姑?”母亲问:“维政没有姑姑啊!是同族的?”
“不是,是认的,姑姑认爷爷做干爸,就成了维政的姑姑。”刘懿说。
“这个姑姑现在做什么工作?”母亲问。
“在古宜教育局,好象是工会主席吧!”刘懿说:“姑丈是我们古宜市的市长。维政把老房子拆了,起了一栋新楼,重新收拾了院子,姑姑姑丈的父母亲都住在龙山陈村,住在我们的院子里,四个都是老学者老专家,我每天回去跟他们学文化,学中医,学中药,学英文,充实得很。”
知道陈维政过得很好,黎晶松了一口气,对这个儿子,她心里有愧。
陈维政一直没有插话,他知道,母亲很想了解自己的一切,可又不敢明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