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就这样弄出一身病。哦!到你这里成了泡病号。”
“那国家也对得住你,一个月四千五百块退休金,你问问刘懿,正经上班的一个月多少钱。”刘爷爷说。
“多少?”李老头子问。
“还没有两千,不到您的一半。”刘懿说。说完才发现,正式工作快三个月了,还没有去刷过工资卡,到底一个月得多少,自己并不十分清楚。
陈维政听到他们的对话,看了一眼乐呵呵的李老头子,这是一个离死不远的家伙,气色之差,平素罕见,偏偏他还天生乐观,把生死浑不当回事,一副活多一天赚多一天的样子,让人生出敬意。
陈维政认识邓中升们之后,知道还真有我们人所不知的一界,对生死就看得比过去淡很多,生,未必就是幸福,死,未必就是悲哀。但是追求生命的延长,总是每一个人的欲望,即使是一个病于膏肓的人,仍然在努力追求,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延长的方法和机会。陈维政知道,老天对他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