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专用擦车的绒布拿进来,在折叠桌上一擦,绒布立即变色。当桌子恢复正常颜色,绒布已经完全失去了本来颜色。
刘懿把糖果饼摆在桌子上,酒放在桌子下面,提着那块五斤重的腰排走向厨房。随即,厨房里传出洗涮涮的声音。
陈维政没有跟进去,而是坐在堂屋跟冼老头子连猜带懵对话。陈维政摸出一包精装黄鹤楼,撕开,递了一根给冼老头子,冼老头子接过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元钱的一次姓火机,点上,看到陈维政没有点,忙将火机递给陈维政。
陈维政接过火机,用手指刮动砂轮,点着火机,点上烟,问:“外公,你今年好大年纪?”
“六十六岁。”冼老爷子说。
“我靠,六十六岁!居然就能老得跟木乃伊似的。”陈维政心里暗鸟。
“身体还好吧!”陈维政再问。
“好好!自己挑水,自己种粮,种菜,自己砍柴火,样样做得。”老头子说。
“才六十六岁如果连这些都不能做,那才叫完蛋。且不说中央那些领导六十六刚登大位,就是陈村那些六十几岁的,哪个不是腰挺体壮,打得死老虎。”陈维政心里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外公没有养点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