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陈维政一直很浮燥,一腔郁闷,虽然被肖光远生生压了下去,从心底而言,陈维政并未心服口服,连续两天,都没有离开龙山电池厂一步,呆在顶层。
小娇子一直没有理他,他的修练已经到了关头,一动不动坐在深井边,居安思危四个分成四班,一步不离进行护法,严格防备其它异灵侵入,还要定时把处理好的水灵融入小娇子的身体,让小娇子不至于在修练过程中能量不足。
胡亚达这段时间,比过去的邓中升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天泡在书海里,看得两眼血丝。
“老胡别看书了。”陈维政说:“过来陪我聊聊天。”
胡亚达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坐在陈维政的下首,说:“看主人这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想不通,是不是被人阴了?”
“你怎么知道?”陈维政惊讶的问。
“除了被阴,还有什么别的事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胡亚达说。
陈维政哑然失笑,原来自己就这么一点城府,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胡来达说:“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遇到一点事就沉不住气,什么时候才能去阴别人!”
“阴别人是一种境界吗?”陈维政问。
“可以这样理解,阴了人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