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义兵。”任随说。
“义兵,说的是国内战争,对境外战争,是不能谈什么义兵的。如果跟侵略者谈义兵,不如直接把头伸到对方的屠刀下更省事。”陈维政说:“在清末,西方列强进入中国,当时的无聊文人就用中国的义兵说对抗西方的进化论,所以不用打,我们就败了。败的不是清政斧,不是辫子兵,败的不是大刀长矛对坚船利炮,败的是中国数千年的文化不再适应新形势的需要。”
“哥你的意思是如果清政斧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把侵略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胜利就未必属于欧洲军队。”任随说。
“不。”陈维政说:“当时如果把进入中国的所有欧洲人全部杀掉,包括什么南怀仁汤若望等,估计清政权还能维持一两百年。”
“为什么?”任随问。
“一个国家,一个主权国家,必须要保持一定的血姓,只有保持一定的血姓,才能持久。”陈维政说。
“你的意思是两千多年来,中国文人所接受的教育,在战争中已经不会违背义兵学。”任随说:“在国内战争中不违背义兵学的是智者,是仁者,如果把义兵学放大到国际战争中,就是愚者,是书呆子。”
“是的,人需要血姓,国家也需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