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有人要对我不利,我看到对方已经下车,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走到我所在位置对面山上,对方停下来了,正在组装金属箱子里的狙击步枪。”
“有人要对你进行狙击?”肖光远在电话里大声叫。
“对,刚才已经有人提醒我,实施行动的也是军人,我现在怎么办,如果进行自卫造成对方损伤,我应该承担什么责任。”陈维政问。
“什么责任都没有!”肖司令说:“不管他是奉谁之命,在任何情况下,你一定要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不要有任何妇人之仁,不能手软。”
“我知道了!”陈维政说:“对方已经组装完毕,轮到我动手了。”说完挂了电话。
跟任国安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离开烽火台,走下台阶,转到城墙下,取下搬指,轻轻一弹,落在狙击手身后,紧接着,陈维政出现在狙击手的身后两米的地方。
突然失去陈维政的遗迹,狙击手正在郁闷,放开手里的枪,点上一支烟,继续等待。
“怎么?找不到目标了是吗?”陈维政说。
狙击手听到身后的轻轻一句话,如同晴空一声惊雷,脖子僵硬的转过来,看了看陈维政,又看了看金属箱上的陈维政照片,确认这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