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政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号码,抱歉的笑了笑,接通电话,嗯嗯啊啊两声,挂掉电话。说:“是山地师的参谋长粟沧海,这家伙打电话来馋我,他们全师已经到达珠峰一号营地,明天曰出时举行升旗仪式,说我看不到现场,此生遗憾。”
“这帮兔崽子,这个想法真不错,我都动心。”郭上将说。
“自己的土地,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主席说。
“别人的土地,什么时候想去也照样去。”陈维政说。
“狂妄!”有人在身后实在忍不住,轻轻一声,挤口而出。声音很小,别人未必察觉,陈维政却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个人是恨极了自己。二话不出,一丝神识,朝这个人探去。
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将,是跟在主席进来的七八个人中的一人。身材胖胖,面白无须,大耳招风,双目无神。陈维政的神识在迅速整理对方的意识,陈维政发觉,这也是个人才,主席智囊团的成员,号称中国第一流的战略家,经常在电视上谈论国际军情,尽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看看他的战略分析,充满了小家子气,也就是一个农民工水平,这是陈维政对他的评价。陈维政的神识把这个人的部分灵识带走,确保这个家伙之后不会再信口雌黄,就这种水平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