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的酒,闻了闻,有很重的酒香,端起来喝了一口,酒劲很大,浓度很高。说了一句香,然后问阮老爷子:“只怕有七十度?”
“头酒都有七十度。越到后面越淡,最后的尾酒就只能用来腌酸,剩下的渣喂猪。”阮老爷子说:“维政这样的头酒你能喝多少?”
“三五斤吧。”陈维政说。
“那你算是好酒量了!他们两个都不如你。”阮老爷子指着阮家兄弟说。
“区杰估计还有事,我们先喝。”阮南说。
话未落音,车子进门的声音传来。紧跟着,就是区镇隆的叫声:“外公我来了,外公我来了!”一头冲了进来,一进来看到陈维政,大叫一声:“政爸!”全身跳起就往陈维政身上扑。
区杰听到儿子叫“政爸”的声音,很是楞了一下,跟阮蕾对视一眼,紧迈两步,跨进门坎,正看到陈维政抱着区嘢在原地打圈,区嘢笑得怪声一串。
“维政!”区杰的声音里有点激动。
陈维政把转圈的区嘢停下,放在阮越手里,走到区杰身边,互相看了一眼,接下来就是紧紧的拥抱。
“哎哎!吃醋了吃醋了”阮蕾笑着喊。
听到阮蕾的喊声,陈维政和区杰才把别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