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们估计最迟下半夜四点就返回到这里。”
“行!”屠胜觉得自己的步子越走越重,头越来越大,同意了副手的意见,副手姓段,叫段文贵,不到三十岁,是把做坏事的好手,这段时间在清莱周边劫掠,鬼点子多,手段狠辣,会抢会算,死在他手里的暹罗人不计其数。
罗赛寨,一个只有百户的小村,一颗麻醉弹,就把全村放倒,连带全村的鸡鸭牛狗猪。
找了个地方,把放翻的猪剥净两头,牛一头,再烧上一堆火,煨上几只叫化鸡,炖上几大锅鸡块,算是给去班隆的弟兄们搞点消夜,让兄弟们回来时,端上热腾腾的汤,热辣辣的酒,人生在世,最主要就是追求两个字,吃与喝。
十月份了,山区的深夜已经有了一点寒意,十二点后,屠胜发起烧来,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这两个多月,跟着这班小伙子,风里来,雨里去,自己,有点熬不住了!李定国已经死了,自己还能活多久呢?
警卫员用干辣椒煮了一锅火辣辣的鸡汤,端了上来,滚烫的红油在翻动,屠胜喝了一大碗,发了一身透汗,一身轻松。不一会,就发出了沉沉的呼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屠胜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一睁眼,段文贵一脸鲜血站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