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共同发展。”
“这就很难!”关致诚笑道:“中国人最不好相处,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就变成虫,因为互相勾心斗角,最擅长的就是窝里斗。”
陈维政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相遇,就是缘份,不如大家在一起喝一杯。”关致诚找了一块平地,从双肩背里拿出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再从储物腰带里拿出一些果品,一瓶西川生产的老窖酒,两只酒杯,满满倒上,陈维政闻闻,酒的浓度很高,很有醉人的感觉。
一口下肚,火辣火辣,陈维政觉得比阮蕾老爹自酿的酒头还要高几度,二两下肚,居然让自己有酒醉的感觉,酒醉,这可是很多年没有过的感受。
这时陈维政看到面前的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不对,这个酒有问题,陈维政一想,既然对方想玩,那就陪他们玩玩,于是装着十分酒意的样子,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这酒太厉害,我顶不住。”说完,一歪身子,倒在一边。
关致诚看到倒地的陈维政,说:“我这个酒,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顶过二两。小伙子,别怪我,只怪你太不成熟,所谓财不露白,你居然有储物袋,不招祸招什么?老婆大人,这个储物袋很快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