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员说得很轻松。
“那是!”爆破手说:“那年头,有个叫雷峰的,如果不是开车经常做点私活,搞了小钱,哪有那么多的本钱做好事。”
呵呵呵呵,大家都笑。
“不笑了。准备做事。”大眼睛士兵说,他负责监视,从他的监视器中看到,一列火车正高速穿过山口,很快就要到达爆炸点。
少尉站起身,撩开脸上的伪装,第一次参加战斗,他充满了好奇。迷彩服,花钢盔,夜视镜,还真是熟人!
陈华健,古宜龙山陈大老板陈维来的儿子,那个龙山街头的混混,终于混进军营里来了!
爆破手按下手里的遥控器,不一会,就感觉到地上有轻微的晃动,然后就看到远处的火车象拱背的蠕虫,中间部分突然顶上半空,跟着车身飞起的还有铁轨和道渣,一米多长一条的水泥枕木飞起来,飞到三百米外。这个时候,才听到爆炸的声音。
尘埃落定后,陈华健仔细看,铁路路基没有了,出现了一个大坑,坑的直径有一百多米,深度也有二十来米,几十节车箱象一条烂蛇,全部瘫堆在坑里,冒着青烟。
爆炸声后,一片死寂。
“完成了?”陈华健少尉问。
“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