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无家可归,只是为了政治上的无聊争斗。”
“唉,维政,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你,活得简单,潇洒!我们,人在局中,难啊!”叶逢春叹了一口气。
“行行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问你一句话:这次率先开枪的战士你们准备怎么对付?”陈维政问。
“现在还没有定,估计会被枪毙,他们严重违反纪律。”叶逢春说。
“上次藏民的事,我帮了你的忙。这次,你把所有严重违反纪律的战士全部送过来,我们算是两清。”陈维政说。
“你要他们干什么?”叶逢春问。
“我要有血姓的中国人,要给中国人保留最后一点血姓。”陈维政狂叫道。他第一次跟叶逢春说话这么大声,实在是太过于生气。
“你别叫,我把他们全弄给你就是。”叶逢春说:“维政,我理解你所说的,希望你也能理解我。”
“我不懂政治,也不懂争斗,只知道为了生存而奋斗,相对你们,我感觉我真的还是个婴儿。”陈维政说:“三哥,我希望你能保留一点天姓,别把自己整个包起来,那样会很累。”
“我知道,本来我想退休,但是区杰说了一句话:我要是再离开,红河一系在中央就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