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道车辙就是一地鲜血。
鲜血在低洼的地上集中,变成深黑色的液体,再结成缓慢的血流,流到更低洼的地方。
坦克没有开炮,也没有开枪,只是看到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辗压,鲜血染红了履带,染红的钢板,急速行驶的坦克身后扬起的不是尘土,而是血滴和细碎的人肉。
巴基斯坦人在东奔西窜,但是人如何能够跑得过战车,很快,他们就被卷进车底,带着他们的疑问,他们的绝望,他们的不敢相信。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中国人,真的有一天会向他们举起屠刀。
连沈重这样的沙场老将都觉得有点恶心,至于其它人,早就跑到一边呕吐去了!
陈维政无可奈何的看了刘懿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在场所有人大惊,什么时候这两个人的口味变得这么重!
“所以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中[***]人终于也有忍不住的一天。”沈重对陈维政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很沉默,对国这一场[***]充满了担忧,川西这一杀,终于把他的心胸打开,仿佛舒了一口气,人也活泛起来。
“我觉得有点意外,不是国内的一惯作风。”说话的是唐威,这哥们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血与肉已经很习惯,但是这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