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说:“太长远的暂时不说,先给我们三个支支招吧!我们三个,已经内定的职务是:我,政务院总理,维刚哥,纪检委书记,老粟,国防部长。”
“恭喜三位了,一举成为国级大员,今后,大地在你们脚下,今年过年要不要我们陪你们去泰山封禅。”说话的是刘裕。
“小裕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三个职位,都是火上烤的位置。就属老粟好一些,只要你们别再赶人进中国,他就可以每天喝茶看报纸。问题是我们两个,一个要恢复经济,一个要整顿吏治,这两个可都是火山口啊!”区杰说。
“你们俩可以不做的!”刘松照没好气的说:“也没人用枪杆子顶着让你们去做这两个位置。”
“问题是我们不做,三哥难做。”陈维刚说。
“要说最离谱的就是三哥。”刘松照说:“别人看到这种政治旋涡,有多远跑多远,他倒好,把自己填进去了!”
“三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陈维政叹道:“京城西部的大帐蓬,漠南工人的大失业,国家西部的大瘫痪,国际友人的大践踏……但凡一个有血姓的中国人,都会站出来,何况是他,一个经常跟我们一起混的、对于国内而言的异类。”
“是啊!”郑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