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综合成本很低。有些地区还采用轮种休耕让土地得以自然生息,不对土地进行掠夺姓开发,保证土地的原始自然和肥效。我们的人口不是很多,充裕的土地足够让我们这样做。”陈维政说的只能让叶逢春望而生叹。
“那怎么办?”叶逢春问。
“没办法,如果有办法我早就做了。”陈维政说:“你们的工业更是离谱,一个领导在一个岗位做多久,取决于一些指数,达到这些指数,靠工业是不行的,工业投资期太长,见效太慢,上届领导种下的树,下届领导才吃果。结果发现,上届领导种的是梨,下届领导爱吃的是桃,只好砍了重种。最见效的是服务业,流通业,一斤土豆,在出产地五角一斤,到消费者手里就是两元,这中间的差价是种植者的十倍,谁去种,谁去流通,领导清楚得很。第一产业在家玩,第二产业全下岗,要出效益升得快,洗洗屁股陪上床。”
“奶奶的,你还一套一套的!”叶逢春说:“想办法吧!别说那些没用的。”
“有用的?有!问题是你敢不敢采用。”陈维政将了一军。
“你说。”叶逢春问得有点急,这家伙军人出身,上去做政斧工作,真的有点难为他。
“你准备做几年老大?”陈维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