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明确的去向,说不清楚就是贪污。”陈华泰说:“你说我这种,起码还有陈村支助,如果没有支助的,不去找企业赞助,就是想方设法找其它门路。那些人比我们要危险得多,稍不注意就会踩中地雷。”
“是啊!”华寿也说:“我们现在做官,很难发财,有道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做官不发财,不如土里埋。我们现在真的不同了,也算是一种就业吧!与其它人比我们的收入算是好的,与陈村人相比,我们就差了。”
“你们每月有工资,村里每月有补贴,你们还不知足?”华雷说。
“那你倒是说说,你小子每个月领多少钱工资?”华泰问。
“我的工资是八千,不多,但是我每个月有一笔总经理基金,大约有三百来万这样子。你们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从这一笔里抽一部分给你们。”华雷说。
“你放着吧,我想在龙江区再恢复一两个企业,当年国家并购了龙江的企业后,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管,土地,厂房,全部闲置,我想筹集一笔资金,恢复一两个企业,让女人们都去入一点股,我们就有钱了。”华寿说:“你们不见维刚叔,他就是当年维政叔让维刚婶婶在龙山汽车厂入了一点股,后来有一两千万,就凭这些钱,他的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