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煌看了眼父亲,举起酒杯,跟他轻轻碰了碰,一口将杯中的白酒焖掉,皱着眉头哈了口气。吴仁邦轻叹一声,同样一口将杯中酒焖掉,与其儿子吴煌一样皱眉哈气,接着又默默抽起烟来。
而且,他也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易位而思,那赵阿姨真的会想要其他补偿吗?
良久,吴仁邦叹道:“儿子,以后,你也把你的赵阿姨当妈来看待吧!”
吴仁邦一怔,翻了个白眼,道:“你看你都想哪儿去了!”稍稍顿了下,他继道:“我承认,这种想法,我确实是有过,我不想对不起她,也不想对不起你妈妈……但是,两人之中,我只能选一个。可既然已经让她们一个受了伤,我还能再去伤害另外一个吗?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我跟你不同……我的意思是,你赵阿姨也不容易,看到你的时候,肯定会想起她的……你的大哥。我无法还她一个儿子,只能让你把她当娘看,好让她有个安慰!”
提起旧事,吴仁邦叹了口气,又焖了。酒,末了说道:“其实那时候。我都准备好跟你赵阿姨结婚了。可惜天不邃人愿啊!”‘黑五类”你知道吗?不是指黑五类食品!”
吴仁邦抽着烟,说道:“在大革/命时期,所谓的黑五类,就是指黑五类子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