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个多月前,纪某曾与人起了冲突,头部被受创,后来身体虽无大碍,但却失忆了一些事。与姑娘相谈许久,但一直未能忆起姑娘的芳名。还请姑娘赐您芳名。”
人家如此关心,自己居然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太说不过去了。
宫装少女闻言,俏脸刹时如羞红得滴血,若不是她负责接待纪宁,恐怕当场羞得钻到地缝里去了。
纪宁努力保持着真诚的表情,装没看见宫装少女的尴尬。
宫装少女终于勉强压下尴尬,羞声地道:“家父姓宓。”
接下,她便闭了口,不肯告诉纪宁她的闺名。
“原来是宓姑娘。”纪宁站起来,向跟着站起来的宫装少女拱手行礼道。
宓姑娘回礼道:“纪公子不必多礼。”
两人重新面对面跪坐下,纪宁微笑道:“多谢宓姑娘的关心。想我纪某如今众叛亲离、满城唾弃,也只有宓姑娘关心在下日后去处。纪某必铭记于心。”
“纪公子不必客气。妾身虽与您接触不多,但窃以为您背负恶名,多是被冤枉的。”宓姑娘说道。
纪宁微微一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道:“不瞒宓姑娘,搬出纪府后,纪某打算办一间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