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纪府外了。苏府的人在苏蒹葭的命令下留意纪宁的消息,所以那句诗也很快传到了苏蒹葭的耳朵。
苏蒹蔬轻摇臻首,说道:“他若能作出这句诗,我何至于令父亲大人背信弃义要求解除婚约?这句诗肯定是纪伯父遗作。”
“我只是感叹,昔日纪伯父何等才华横溢,却有一个当街以钱砸人的二世祖儿子。可悲可叹……”
纪府,纪泽听完身边老奴的禀报,得知纪宁进入诗词阁真的卖了至少八百两银子,不仅清还了杜守等人的钱,还清还了“欠”纪府的钱,然后捧着纪凌夫妇的灵位大摇大摆地离开纪府。
这把他鼻子都气歪了。
他本想给纪宁一个悲惨下场,警示所有纪氏子弟,没想纪宁居然偷偷背有纪凌的一首遗作,关键时刻反了盘,逃出他的掌控。
啪!
纪泽气得一拍桌子,恼怒道:“纪凌,没想到你竟如此深沉,如此防备纪府!那首诗能卖给诗词阁值一千两以上,若交给玉昆使用,定能让玉昆名气更上一层楼,发挥出五千两甚至一万两的作用!”
玉昆是他的嫡长孙子,纪敬的父亲。
而当夜及接下几天,纪宁当街用二十担钱砸人的事件被疯传开,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