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朗声说道,“纪宁身无才学,却开私塾,为了赚钱不惜误人子弟,确实非常可恶!然而,区区一个纪宁,他也配我们如此劳师动众吗?”
他身为金陵城文坛青年一代的头领,岂能坐视自己的风头被他平时不放在眼里的谢文季给抢了?
再说,他现在正处于追求苏蒹葭的紧要关头,他与苏蒹葭的接触和交谈中,早就试探出苏蒹葭虽与纪宁解除婚约,但远不至于恶恨纪宁。
今日他若是参与了砸纪宁的私塾,谁能确定苏蒹葭是高兴还是不悦?毕竟,苏蒹葭到底是与纪宁有过婚约的。
如今,他前所未有地接近梦寐以求的苏蒹葭,可不想产生任何不可预估的变量。
纵然是平时,他也不屑踩一脚纪宁这坨狗|屎,嫌脏了鞋,更不用说现在这种情况。
“不错!纪宁那废物被赶出纪府后,连纨绔都不算了,他哪配我们劳师动众?”立即有一位书生朗声附和地蔑声道。
那书生叫吴备字鸣德,与秦枫同年举人,排第三,也是金陵城年轻一代的主要领军人物。他抱的心思与秦枫差不多,就是不让谢文季当着他的面抢了风头。
随着吴备出声,其他几位金陵城文坛年轻一代有地位的书生也纷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