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纪府明暗两手操作,几乎整个金陵城都唾骂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为父是身居一府之首,但办事也得顺应民意啊。”
李秀儿还要张嘴说话时,李璟摆一下手,阻止她的说话,然后道:“其实,即便你不帮蒹葭那丫头向为父给纪永宁求情,为父也会偏袒他一二。他父亲纪仲昆与为父是同年,当年在京城见过几次面。纪永宁算起来也是为父故人之子。”
所谓同年,就是同一年高中进士。
李秀儿闻言,完全明白父亲也是无奈,不禁为纪宁无比担忧起来。
“难道他真的要被革去功名吗?”她失落落地问道。
李璟沉吟一下,叹气道:“在劫难逃。为父能做到的,就是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然后尽量减轻他的惩罚。”
接着,他发现女儿的神态有异,不由问道:“秀儿,你怎么失魂落魄的?”
“啊!”李秀儿回过神,连忙让自己神情恢复平常,微有些慌乱地解释道,“人家担心不知道怎么向蒹葭姐解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您不是一直这么教导女儿的吗?现在,我却对蒹葭姐失信了。”
李璟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李秀儿:史红艳找过他,许下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