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静。
本来沸腾地要掀开教室的众学子们立即听话地安静下来,但仍怒视着那官服中年人和六名官差,让那官服中年人和六名官差感到巨大的压力,官威被压制得施展不开。
不过,比之刚才那排山倒海的愤怒吼声,那官服中年人好受不少。
“纪宁,你好大胆,见了本官竟敢不拜!”那官服中年人重新摆起官威,对纪宁喝道。
纪宁夷然不惧,腰杆笔直,昂然冷声说道:“纪某有功名在身,按照大永律例,可见官不拜。倒是你,乌纱帽不保矣!”
“你、你竟敢威胁本官?!”那官服中年人气得全身发抖地叫道。
他当官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执法时,被对方当面威胁,简直被气疯了。
纪宁冷冷地说道:“纪某从不威胁人。大永律例,任何干扰教学者,轻则重打十杖,重则充军流放三千里!上至皇子,下至平民皆在约束范围内!你不过是不入流的芝麻官,就凭你刚才大呼大喝干扰教学,摘你乌纱帽绰绰有余。”
“纪某今日便去文庙上书告你一状!”
原来,大永朝虽与中国古代类似,但是儒道的势力远比中国古代任何一个朝代要大得多,凌驾于皇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