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肿了。
然而,就在他们松气未毕,又有人说道:“好像真的是纪宁的家。”
“我记得也是。”第三个人说道,“前段时间应为三味书院之事,我们在纪宁家外守过。”
一时间,所有人脸色无比难看起来。
其中,有几个书生的脸色最为难看。他们恰好是昨天在议论中断定纪宁绝不可能获得崇王府中秋诗会请柬的那几个书生。
沉默一阵后,这些人突然发出声音议论起来了。
“纪宁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他有什么资格参加崇王府的中秋诗会?”有人大声地质疑道,语气中充满了嫉妒。
立即有人附和地应道:“不错!纪宁何德何能参加崇王府中秋诗会?!”
“那首劝学诗分明是他父亲纪凌所作,他怎么可能真的四步成诗,还作出如此极品的好诗?”
“就是就是!若他真有才学,早就该站出来证明他自己了!为何到现在仍装聋子不知道?!”
……
……
这群人对纪宁的质疑之声越来越大,仿佛纪宁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终于,刚才脸上最难看的几位书生意气风发地对众人说道:“大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