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不禁美目睁大,惊奇地问道,“那人唱得如何?”
纪宁淡笑地道:“那人唱得也很好,几乎不输于柳姑娘您。不过,她的唱法与常人不同,不是按着《水调歌头》这一词牌名的曲调,而是另有曲调。”
“什么曲调?”柳如是更是惊奇了,身子都不禁有些向前倾。
唱歌弹琴是她赖以生存的本事,事关歌曲曲调的事情,她岂能不在意不动容?尤其是完全不同的词牌曲调。
纪宁微沉吟一下,说道:“什么曲调纪某不懂。不过,纪某记得她是怎么唱的。”
柳如是闻言,站了起来,走出案几到纪宁面前,深深地行礼说道:“纪公子,您能否将那种曲调唱法唱一次给妾身聆听?妾身感激不尽。”
“好吧。”纪宁站起来,回礼拱手说道,“纪某就厚颜班门弄斧一次。”
“谢谢纪公子。”柳如是高兴地拜谢道。
纪宁微笑道:“柳姑娘不必客气。等会儿,还请柳姑娘不要耻笑纪某五音不全才好。”
“妾身岂敢。”柳如是说道,接着侧转身对着她的位置做一个请的手势,“纪公子,请。”
纪宁有些苦笑道:“纪某不会弹琴,只能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