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是站起来,回礼谢过众人。
张临武趁机大声向众人提议道:“哈哈,让我们敬柳姑娘一杯!”
“对对,应该的!”众人纷纷附和地点头,深以为然。
不过,接在众人端起酒杯时,柳如是说道:“谢谢大家的厚爱,但如是愧不敢当。这杯酒应该敬纪公子才对。”
众人闻言,纷纷转头向纪宁看去。
张临武的脸色瞬间就阴沉如水起来。
纪宁也没想到柳如是突然把众人的焦点集中在他身上,他只能俊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心里一阵苦笑。
“柳姑娘,或许您还没理解我等的意思。”就在这时,张临武不甘地大声说道,“我们敬的这杯酒不是因为《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首词,而是因为你刚才唱的那首全新、与众不同的曲子。”
“如果这首曲子也是纪宁所作,我张临武连敬他三杯又何妨?可惜,不是。”张临武接着说道,“所以,这杯酒,恕张某不能敬纪宁。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闻言,觉得有道理,他们现在如此高兴激动确实不是因为纪宁所作的词。
就在众人犹豫真点头说是时,柳如是朗声说道:“张公子,如是明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