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衣装,亲自来为诸位敬酒。”
“哦?那我们还是别杵在此处,回去边畅饮畅谈,边等候的好。”在谢泰等人的招呼下,一行十几人回到了五楼的宴客厅内。
纪宁坐下来,一直在想纳兰吹雪的事情,不知觉之间,周围的一众当届考生便已经谈及了此次乡试的题目,还对三篇四书文的难易程度做出了评断。
“……这三篇四书文中,最难当属第三篇,乃是截搭,其次为第二题,最易乃是第一题。诸位以为何?”谢泰作为廪生,在历年的岁考和科试中发挥都很优异,他也被认为是这次乡试解元的大热门,他的话也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在场之人纷纷点头。
众举子和应考生员,他们谈论三篇四书文,除了因为四书文一向是乡试录取的最高评断标准,也是因各人的五经本经、题目各不相同,难以从一两篇文章中去判断别人的文章作的好坏。而四书文,整个金陵乡试的考生题目都一样,可比性更高。
唐解叹道:“在下也阅览过本届乡试的四书文考题,不得不说,较往常年的题目要更难一些,听说本届乡试中一位主考,便是致仕礼部侍郎苏梅扬苏老先生,果然是方家的出题水准!”
“嗯。”在场之人又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