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无关紧要了,是否中举可不是他吴备说了算的,你吴备以前也不过是借助张临武的威势才耀武扬威,张临武失踪,你还不被打的脸上留下两刀疤?
不过纪宁也想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若吴备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死咬说是此事与他有关,那张洪的人或许也会对他不利。
张洪死了儿子,现在就好像一条疯狗,对跟他儿子有怨恨的人都要彻查,眼下他可要小心应对,就算有沈康在背后支撑,也不代表他能躲过张氏一门的报复。
出了天香楼,外面的街路上已基本不见行人,毕竟已快到二更末,后世的时间来算,现在已是临近晚上十一点,也就是子时。古人崇尚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天黑就睡觉,早晨天不亮就起床,熬夜的人始终是中上层社会的人,因为蜡烛并非是普通百姓所能消费得起。
与唐解等人作别,纪宁到了街角,老远何安便兜着手走过来,毕竟中秋之后天也是一天比一天凉。
“少爷,您饮完酒了?是否需要搀扶?”何安很关切道。
“不用,我自己上车,早些赶车回去。”纪宁嘴上感觉还好,但其实头脑有些晕沉,上了车,不多时便有些昏昏欲睡,也是有乡试贡院内休息不好的缘故,他本并未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