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高谈阔论,等真正乡试放榜后,他们中大多数人都要灰溜溜躲在家里几个月不出来,至少要到来年才能在公开场合再见到这些人。
人要脸树要皮,就算是那些脸皮再厚的学子,在没考中举人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再出来走动。
但像纪宁这样还没到放榜就在家里闭门读书,那也是很少见的,这在外人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纪宁自知在本届乡试中发挥的不好,一定觉得自己考不上,所以直接在家里复习。但因纪宁在崇王宴上的优良表现,他得解元的呼声变高,隐约成为在众多士子中排名三四名的模样,但这也不是定数,按照往常年的经验,呼声越高的,越容易跌的很惨,很多嫉妒纪宁才学的人都会觉得纪宁是今年跌的最惨的那个人。
幸灾乐祸虽然不是人的本性,但人心难免有狭隘。
秦枫在崇王府宴席上铩羽而归之后,心中便颇为不忿,但他也没有刻意说躲在家里,因为他觉得那样只能说自己怕了纪宁,一个上一届的乡试解元,为何要怕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而且纪宁只是在算学上胜过他,算学从来就不是科举考试的内容,就算到了会试和殿试,也绝不会涉及到算学。
“……秦公子准备如何教训纪宁那小子?”八月二十六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