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章,引出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人竟然在未放榜之前,能准确说出他在乡试试卷上的文章内容,这已让纪宁心头有几分震撼。
但他是处变不惊的人,他在打量此人,要摸清楚此人的用意。
“纪公子作何如此好奇,难道以上的言论,不是出自你之口吗?”上官公子笑道。
纪宁转回目光,已经也喝了口茶,语色平静道:“在下平日里做了那么多文章,偶尔写了什么,不可能全记得住,也许……的确是在下的言论吧。”
本来难题是上官公子出给纪宁的,但纪宁的表现如此淡然,却让上官公子有些疑惑了,她心想:“此人不但诗词文章了得,连气韵也是如此沉定,将来或许还真能成为治世安邦的良材,但若以他来定大事,或许也能成为不可多得的股肱。”
“好。”上官公子笑着拍拍手道,“也许真的是在下记错了吧,这番话是否出自纪公子之笔下,那还真是有待将来才有定数,不过我想将来一定有再与纪公子见面商谈之时,到时或许还可以与纪公子把酒言欢,纪公子以为呢?”
“荣幸!”纪宁微笑着一说,等于是行礼作别。
上官公子也不是不识相之人,站起身便下楼而去,雨灵在旁边听了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