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题目才会被外人知晓,但一次乡试可是有两名主考官的,一个是封玄青,一个则是他江松,封玄青的题目全部变成了最后的考题,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江松最后瞎编道:“公主明鉴,乡试考题,从来都是由德高望重者来出题,下官资历甚浅,不敢在封玄青面前班门弄斧,便由他来出题,未曾想最后酿成大祸,还请公主治罪!”
“治罪?哼,当然要治你们的罪,但不是治你不作为,而是……”赵元容话说了一半,朝剩下一个还跪在正堂中的考生道,“你且说来,考题从何而来?”
“公主饶命,考题是家人从别处买来的,具体是谁……不知道啊!”
那考生吓的屁滚尿流,知道的多,死的快,刚才赵元容说那些话根本没避忌他,他可能会因为知道的多而被灭口,再加上他原本就涉及到贿考,心理素质不过硬,这会已是知道什么说什么。
赵元容怒道:“本宫懒得看到这种人,拖出去,打!”
一言不合就开打,那考生连声高叫冤枉也是徒劳无功,人还是被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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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院内尚且在审案,而在城中一处秘密宅院内,上官婉儿再次见到了跟他接头的太子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