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模样的知客道:“纪公子,沈大学士只是告诉您,有事的话可以等他回来后再处置,您请回!”
纪宁有些不甘心,自己大老远来一趟半山居,没见到沈康,始终是遗憾,毕竟他想跟沈康商讨关于他脑海中所浮现的那些甲骨文的问题。
但既然连知客都说沈康不在,纪宁也不好多做停留,因为这知客毕竟是沈康的人,沈康不会叫个小厮出来涮他。
“我前来,只是向师公谢恩还礼,既然师公远出未归,便先回,过几日再来拜访!”纪宁带着遗憾的心情,从半山居离开,下山去。
就在纪宁离开不久,在远处的阁楼上,沈康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儒者打扮的人走出来,沈康负着手,一脸神情适然,而沈康旁边的人则捋着山羊胡,正笑盈盈看着纪宁的背影。
“沈大学士,这就是您之前提到的纪永宁?”那老儒者笑着问道。
“正是他。”沈康道,“家徒过世的早,没留下什么弟子,也没留下什么学问传承,却留下个不争气的儿子。本以为他浑浑噩噩一生便罢了,未曾想此子的造诣颇深,如今中了举人,将来或许可以显达,那时还希望宋兄你多多提点!”
“沈大学士客气了,您的才学和建树,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