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冷眼旁观。
负责主持这次交易的中年人问道:“年轻人,这里不是随便人都能叫价的,你可有我们黑市的信物?或者是带来了现银?”
“并未有现银。”纪宁笑道。
“你说什么?”那中年人有些恼火,隐隐有发作的迹象,“那就是捣乱?”
“在下并未捣乱,在下没有现银,但这并不影响,只要这位黑衣服的姑娘有不就可以了?在下是说,要借一两银子给她,让她来买下这篇文章,不知是否可以呢?”纪宁问道。
等纪宁此言出,在场之人才释然,很多人眉头舒展,听纪宁的话也就合情合理了。
连那黑衣带斗篷的女子也在抬头看着纪宁,但见纪宁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来,朝那女子丢过去,女子一把接在手中,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接的很准确。
但纪宁扔的也很准,而且手头很有力道,怎么看也像个练家子。
对面那四十多岁有风韵的女人谨慎起来,她暗想:“这二人都不简单,尤其是这年轻公子,看似文弱,但手上的工夫了得,大有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修为。或许是个高手!”
纪宁把银子丢下来之后,才问道:“现在二十万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