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公子本身还是很碍眼的,其余桌多少还是有些年长的人,并非只有年轻人喜欢来这种风月之所。
就在说话之间,有天香楼的伙计过来跟纪宁打招呼,道:“纪解元,再过一会,花魁大会就要开始了,今日的花魁大会,您只需要捧捧场就可以了。”
唐解本来就有些不满,道:“怎么个意思,我们捧捧场就可以,还不许我们花银子了?”
“我们不是这意思,来天香楼这种地方,诸位花银子是很欢迎的,只是无论如何,纪解元的到来都是我们的荣幸,我们的想法是,让纪解元能即兴做一首诗,我们可以将这首诗来作为一种礼物和馈赠,纪公子未来一个月在这里的花费开销,都记在我们天香楼的账上,也就无须纪公子多花银子了!”伙计笑呵呵道。
“让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找个龟奴出来说话算什么意思?”唐解很不客气道。
那伙计有些面红耳赤,他在秦楼楚馆里做事,原本就是龟公,但他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如此称呼,可唐解因为对天香楼这种免费体系招待的不满,本来就是憋着一肚子气,出言也就有些不逊了。
伙计道:“那几位公子先稍等,我这就回去请姨娘出来说话!”
在龟公之上,级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