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顾再献上一曲,如何?”茹娘的脸笑的跟花一样灿烂,她的岁数最多也就比七娘大个三五岁,但在神态和相貌、风韵上,那完全是两个等量级,纪宁感觉,同样是花,七娘身上还带着一股娇艳,而茹娘则完全是狗尾巴花那样的人见人嫌。
七娘终于上楼来,对纪宁行了一礼,含笑又对唐解等人行礼,这才坐下来,特地还坐在纪宁旁边,好像故意要跟纪宁套近乎一样。
七娘道:“不必了,这位姑娘的才艺,在下是很欣赏的,但有些魅力是需要在别的地方才能表现出来的,如果在这里表现,那就失去一种神秘感了。”
一句话,就让在场之人出会心的一笑,在场之人大概误会了七娘的意思,把七娘所说的“别的地方”,想象成了女子的闺房,把表现的东西理解为床第之欢。
纪宁心想:“果然这地方的人想法都更为直接一些,平日里在这些清倌人面前表现的有多清高,但其实心中也都是一些男盗女娼的思想。这七娘说话也是绵里藏针,小心她一些才好。”
霁儿行礼之后,继续将她的书法表演结束,这才要退下,七娘道:“再给十朵花,作为给这位姑娘的茶水钱!”
七娘似乎压根就没记住霁儿的名字,也是因为她是女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