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就下去,在诗会的主办方看来都是自愿的事情。
台子上的人写诗可以留在显眼的位置上,台子下的人写的诗词则也可以交上来,或者有人下去收,诗会会准备不少的桌子,至于台子下也就不再准备椅子,谁写诗词,可以在旁人的围观之下写,写好之后上交到台子上,那些请来的评判会做出审读,最后品评一番,将评语写下来。
纪宁很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感觉诗会被弄成大栅栏的感觉,还不如回去早些准备晚上的学术研讨会。
他本想直接下去,但见连唐解等人都在写诗词,他这么下去让朋友失望也不好,干脆直接走到桌子前,在人群拿出一张纸来,又随便拿了一根染了墨的纸张出来,准备写一首诗词,却不知如何下笔。
“就这么即兴创作一首诗词,也太难了一些,倒还真不知该怎么写了!”纪宁有些犯难。
在他的脑海,关于科举的诗词不胜枚举,就有诸如“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经典诗词,但他自己还没进士,如果这就把登科后的兴奋写在纸上,那也有些贻笑大方了。
思来想去,原本作首诗是最好的,反正是即兴发挥,别人也不求他做的多好,只要能应付过去便可。
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