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显得很不高兴,也是北方人脾气相对急迫一些,一个北方口音的士子道:“不过是创作了一首诗而已,闹的好似跟了状元一样,等了状元才如此嚣张吧,我们走!”
一下子走了四个人,闹的场面也有些尴尬。
或许顾玉明在京城诗会上的表现,也的确不足以让他获得更高的名,这也让顾玉明感觉到羞愧难当,但他还是保持了冷静,道:“诸位今日来见,所谈及无非是学问之事,在下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参加,并无太多时间,有问题的尽快问,在下倒会赐教一二,让诸位过来也会有所助益!”
这话说的很是得意,甚至说有点狂傲不羁了。
唐解道:“这家伙也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不就是惠王府的人对他有意拉拢?谁也不知道惠王府要嫁郡主的事情是否属实,就算他真能做的成郡马,最多也只是王府里的男人,还是寄人篱下的,他能考上进士再说吧!”
韩玉笑了笑道:“外面那些话,也不过是风闻而已,要知道他只是个死了妻子的男人,又这么大了,惠王府的慧郡主如今还是妙龄,会嫁给他当续弦?他想的也太美了一些!”
那边顾玉明在臭显摆,而这边几人则在说顾玉明的坏话,两边各不耽误,也是韩玉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