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名落孙山的话,更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厉害!”
“是啊!”谢泰也在旁边帮腔,“永宁有今日的表现,谁也不敢再拿永宁志在文庙的事情说三道四,也让很多人对永宁的才学更加佩服。”
纪宁摇头道:“学问高低,最终还是有个评断标准,就是看能否考上进士,说别的都近乎于空谈!”
一句话,就把众人带回到现实,在这种一考定终身的科举考试中,所有的考生都能感觉到肩膀上的压力。
说是能学到老考到老,可每次会试都需要等三年时间,真的是三年之后又三年,漫漫无际,而且一个英姿勃的少年郎会熬成白头老翁,即便如此也未必能过会试这一关,以至于很多考生都是在参加几次的会试之后就承受不了这种压力,选择接受朝廷对举人的放官,而从此断了参加科举的念头。
唐解道:“永宁,距离会试放榜还有几天,你作何打算?”
纪宁笑了笑道:“没什么打算,打算闭门读书吧,即便这次不中,不还有三年以后吗?我这样也算是初出茅庐,能中的话固然是最好,如果不中,将来也还有机会!”
唐解哈哈大笑道:“谁不一样呢?我们胜在年轻,大不了我们相约三年之后,等下一届会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