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
赵元容脸上的神色有些僵持,她显然没想到纪宁居然会会元,她心想:“即便我早就知道纪永宁在诗词、章和治国方略上都有很好的见地,也未曾想他能会元,这会元从来都是非天时地利人和而不得,光有才学,能进士都已不错,他怎会在众多士子过关斩将拔得魁首?”
“是否求证过?”赵元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她看来,一个人的学问好,跟最后能会元,那是两码事。
在大永朝,永远都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士子考会元和状元,真正学问好的,能考进士都不易,更多的是名落孙山,要到晚年之后才有一定的建树,反倒这些人在学术方面会有很高的研究。
一个大儒,跟会试的贡士本身是两码事。
女死士道:“求证过,会试榜首,乃是金陵乡试解元纪宁,此人经第十二房房官举荐,经六道审核,拔擢为南宫第一,在众士子并无异议,是为近几届会试,少有的在会试录名之前没有争议的会元。可见此人学问见地之高!”
赵元容苦笑了一下,她感慨道:“怪不得了,如果说能猜度主考官出题之人的心理,他纪宁自称第二,绝对无人敢称第一。他这不是在写章,简直是在猜度主考官选才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