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什么现,上报之后,都会得到相应的奖励,这对你将来晋升为正式的学士很有帮助!”
纪宁的直属上司,礼仁书堂的掌堂学士吴松章对纪宁说道。
吴松章已经五十岁上下,到现在仍旧是学士的身份,不是他资历不够,而是他的文名的确是不到进阶的地步,但因他资历高,就在文庙中做掌堂学士。
如果分配到地方去,或许他还能当个庙祝或者相应的职位,至少不用跟现在一样,留在京城处处受制于人。
“多谢吴学士提醒!”纪宁行礼道。
“也好,你的座位在甲字二号座位,这里原来是宋学士的位子,但去年他征调到江南之后,已经驾鹤西去,你过来也当是继承他的遗志了吧……”
吴松章说的一句话,让纪宁很不爽。
他心想,怪不得这座位看上去已经许久没人坐过了,感情是死人的位子,这么晦气的位子就不能换了,用新的桌椅板凳?
但他毕竟是新来的,在这种问题上没太多言权,便也就不去理会了。
吴松章又给纪宁大致介绍了一下整理前代先贤遗作的一些规矩,总的来说,就是有人把这些遗作从封存的仓库中拿出来,每个人分几本,要从中判断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