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当是请诸位喝酒了!”
张筑笑道:“好手笔啊,难怪纪学士不选择进朝廷,感情是手头上有银子啊。在下之前听说过,有人曾为金陵城的花魁一掷千金,一次拿出两万两银子来,还说这位是江南乡试的解元,不会就是……纪学士你吧?”
纪宁笑了笑道:“最后也未事成!”
到此时,他纪宁曾花两万两银子要包下柳如是头三天,最后事未成,反而得了两万五千两的事情,已经传的人尽皆知,纪宁也没必要去隐藏。
张筑叹道:“那就难怪了,稀奇,稀奇啊。如果纪学士进朝廷,将来必会大有作为,作何要进文庙呢?”
吴松章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以后也要对纪学士客气一些,这位纪学士的师公,可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沈大学士,你们可要多担待一些了!”
“哇!”
当众人听到这件事,没人还敢轻视纪宁。
张筑道:“那纪学士的父亲,不就是……纪大学士?”
不但纪宁的师公沈康有名,而纪宁的父亲纪凌同样赫赫有名,都是文庙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纪宁道:“那正是先父!”
之前一群人还在想着怎么盘剥和压榨纪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