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揽着赵元容的身子,道:“你不是有很多事想问我,为什么不说?”
“今日的朝会,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父皇说要在四皇子和五皇子之间选择储君的人选,让朝廷大臣来进行议论,我按照你的要求,在大事小情都选择了沉默,我不会去干涉这方面的事情!”赵元容道。
“你做的对,不用跟我解释!”纪宁道。
“可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也或许是我五弟真的是窝囊和无能?他居然在父皇面前为他的母亲和舅舅求情,而且做出了让四哥来当太子的提请,这也是我觉得他很不成器的地方!”赵元容道。
纪宁笑了笑道:“这才是五皇子高明之处,不是吗?”
赵元容皱眉道:“你是说,五弟是故意的?”
“他明显是故意的,很明显的事情,现在陛下喜欢的是怎样的太子?是对陛下没有任何威胁的太子,在立皇储这件事,谁做事越成熟,反而越不得优势,倒是五皇子表现出的怯懦,正合陛下的心意,虽然陛下可能会在公开场合去批评五皇子,但在立储的问题,陛下一直没更变过!”纪宁道,“崇王在当时可有说话?”
赵元容想了想,很坚定摇了摇头道:“崇王自始至终没说什么,父皇也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