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的安排,至于文庙下一步是如何安排,纪宁也并不清楚,毕竟这是权贵之间的事情。
但他隐约担心沈康会干涉他支持赵元容谋夺皇位的事情,他现在也在迟疑,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沈康,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身份和地位,应该是把这件事告诉沈康,不能有所隐瞒,但他也知道沈康不会认为他这么做是正确的,所以他宁可在这种事上做出一定的隐瞒,毕竟这是关乎到赵元容将来能否成大事的问题。说出来,对赵元容只会是有害处。
“也罢,等师公到了京城再说吧,实在不行,就一直隐瞒着,这也算是为文仁公主考虑!”纪宁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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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酒宴之后,纪宁这边分了六两多银子,便可以暂且回家了。
见习学士基本也就是这数字,宋柄迁那边也不多,但毕竟纪宁是刚到文庙不久的,在一个考量上会相对少一些,但少也不过是几钱银子罢了。
“你看着吧纪兄,这次朝廷给每个见习学士的银子,至少也有十几两,唉,这世道走到哪里都黑啊!”宋柄迁喝多了两杯,走出来后还在发出一些不太合时宜的感慨。
纪宁笑了笑没多说,这种时候是言多必失,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两句